浙江萧山人。早年就读于交通大学附中。1931年毕业于苏联莫斯科中国劳动大学。曾任暨南大学、北京大学、西北大学教授。建国后,历任出版总署编译局局长、中国科学院哲学社会科学部委员等职。
1955年当选为中国科学院学部委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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